方若山听他这么说,心疼着急:“怎么会疼,里面挺湿的呀。”
慌神间,方若山猛然想起他整根冲进去的时候中间好像被挡了一下。
“小柚子,你不会也有处女膜吧?”
周幼不懂,他皱着鼻子:“什么是处女膜?”
方若山绞尽脑汁,想了一个周幼能听得懂的说法:“就是落红,你们小哥儿第一次也会落红吗?”
这个周幼还是知道的,他唔嗯一声:“会。”
方若山稍微没那么担心了:“那就是正常的,第一次落红是有些痛,后面就不会痛了。”
方若山赶紧解释,生怕以后周幼不愿意和他同房。
周幼想了想:“大山,那你继续吧,我忍忍就好。”
反正都要疼,这样僵着也不是办法。
可方若山也不是那样狠心的人,不可能不管不顾周幼,只顾自己快活。他忍过了那阵禁锢感,抱着周幼亲吻起来,将周幼的注意力从疼痛的相交处转移走,下身慢慢活塞运动,浅浅抽插。
逐渐加大动作,同时观察周幼的表情,一旦周幼露出难受的表情,他就继续。
等周幼彻底把那股疼意缓过去,方若山闷头苦干起来,肉棒全进全出,捣得周幼搂着他脖子忍不住叫。
“大山……大山……啊……”
周幼全靠本能,呻吟中夹着方若山的名字。
方若山教人:“小柚子,叫些好听的我听听。”
周幼迷离恍惚,方若山说什么他都听,还真叫出了口:“夫君……相公……当家的……大山……”
方若山听古代称呼还挺得劲,但他还想再听点其他的,便学了一些自己想听的称呼教给周幼。
周幼咬咬唇,乖乖叫:“老公……亲爱的……好哥哥……大山哥哥……”
方若山满意了,夹着臀用力把自己往周幼的身体里送,不知疲倦。
“好宝贝,小柚子,我好稀罕你,你给我当媳妇儿,当乖老婆,我以后一定好好疼你。”
周幼软着声音:“嗯……大山……我乖……我给你当媳妇儿……嗯……你要疼我……”
当自己说的骚话从周幼嘴里说出来,方若山下身爽得疼,咬着牙放狠话:“好!大山这就好好疼小柚子!”
深深浅浅的进攻方法变成深深深深的方式,一下更比一下深,一下更比一下狠,凿得周幼往床头挪。
一手给周幼挡着脑袋,一手按在周幼小腹上的凸起处,发狠猛干,某一下,方若山感觉自己的龟头被一个小口子给咬住了,紧得不行。
周幼也伸手想捂肚子,呜呜哭着:“大山……好酸……好酸……”
方若山不知道自己干到了什么地方,只知道干那里就会爽,他咬牙干了几下,射在了周幼的身体深处。
方若山趴在周幼身上,浑身肌肉紧绷,感受着一股一股的精液往周幼里面喷。
周幼小声抽噎:“大山,你刚刚好凶。”
方若山一边射,一边给周幼擦眼泪:“小柚子不哭,我那会儿快要射了,不凶些我射不出来。你要是不喜欢,我下次轻些。”
“也,也不用轻些,”怕方若山误会,周幼赶忙继续说,“你不凶出不来,你下次要凶之前告诉我一下就好。”
方若山心底一软,抱着人摸摸背:“好。”
周幼才经人事,方若山也不敢来狠了,射了第二次,摘掉早泄的帽子,他就歇了心思,只是抱着人贴着挨着,享受事后的温情时光。
方若山想和周幼说些话,一扭头,神经松懈下来的周幼已经睡着了。
方若山爽朗一笑,没说话了,轻轻吻了几下周幼的面颊。
抱着人温存够之后,方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