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周幼两腿夹着方若山作乱的手,不让大手往里面钻。

“大山……不要……太进去里面了……大山……”

在周幼的声声呼唤中,方若山找回理智,定睛一看,发现自己的食指整根都陷进软肉里了,还能感受到软肉的包裹和吮吸。

饶是方若山脸皮厚,此时也有些不好意思。抽手也不是,继续也不是。

他咳了咳:“小柚子,我就是想弄清楚到底是哪里流的水,一较劲,就钻上牛角尖了,你别生气。”

周幼红着面颊摇头:“大山,我不生你气。但你还是让我自己来洗吧,你给我洗,水只会越流越多。”

方若山这会儿又聪明了,一下子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他点头,把手指头往外抽。

“好,你自己洗。”

手指头往外抽的过程有些滞涩感,方若山抽得小心,生怕把周幼挂疼了,却不知这样慢吞吞的抽离才是让人最折磨的,动作一点点被慢放,放大,偏生周幼又无法阻止,只能看着方若山把手指头抽出去,自己的身体重新归于空虚。

方妥善彻底把手指头抽离出去,周幼夹了夹腿,不太自在。

“大山,你也快洗澡吧,你方才一直顾着我。”

估摸着周幼是觉得被看着洗那里不太自在,所以想把他的视线支开。

方若山应下:“好,我们各洗各的。”

没了灼热逼人的视线,周幼自在了不少,他蹲在铁桶旁,一只手从桶里撩水,一只手拨弄着下面,把黏糊的水洗掉。

旁边溅起的水花绽到身上,把周幼的视线一并吸引了过去。

方若山人如其名,像座大山,高高大大的,身上的肌肉随着动作而展露,到处都是鼓鼓囊囊的,一看就很能打,也很能干。

面颊一烫,周幼又赶快把视线挪开,生怕被方若山抓住偷看。

可看过的画面没有消失,反而在周幼的脑海里反复重播,让周幼下面的水越来越多,怎么也洗不干净,最后周幼没法,只能草草洗了洗,确保外面洗干净了,就马上用帕子擦水。

方若山看他准备穿衣服了,问了一嘴:“小柚子你洗好了?”

周幼心里闪过一丝心虚,刚擦干净的下体又想要往外吐水,周幼慌忙嗯了声。

方若山只当他害羞,笑了下:“那我也快点洗,不让你等久了。”

方若山果然加快了洗澡的速度,同时还分出注意力给周幼。

“小柚子,最面上的那个是内裤,穿在最里面的。”

周幼提着小块布料颤了颤手:“嗯。”

“今天我给你拿的衣服都是我十几岁时穿的,都洗干净了的,但到底是旧的,你不要嫌弃。”

周幼摸着柔软的布料,眼底有些发烫:“怎么会嫌弃,这些衣服都是极好的。”

摸起来比他穿过的所有衣服的料子都软。

周幼慢慢穿上方若山的衣服,外面是抽绳短裤和无袖跨栏背心,上白下灰,都洗得有些褪色了,有些地方还破了些小洞,但周幼是真的没嫌弃,反而有些小惊喜的对方若山说:“大山,你的衣服穿起来好舒服啊。”

方若山失语摇头:“真是一颗傻柚子。”

很快,方若山洗完澡穿上衣服,洗澡盆和桶都洗刷干净立到墙角。

厕所地面是水泥的,被水冲过,又是干干净净的,敞开门晾一晾,很快就干了。

方若山抱着人,出了厕所,到了卧室。

红棕色的原木大床,宽一米八,上面垫着高将近二十厘米的厚床垫,一坐上去,周幼就哎呀一声。

“大山,你床好软!”

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儿,看什么都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