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热,乳液暖烘烘的,在皮肤上蔓开时微痒,却很舒服。

尤其是他故意用手背,揉擦大腿深处那块终年不见阳光的皮肤,时常把她的那里揉得开合翕动,水光潋滟。

但不论秦销自己那玩意儿翘得多高,他也会耐心地给她涂完全身。然后嗅一下她的脖颈,呢喃道:“好香。”

玫瑰味儿的、茉莉花味儿的、香橙味儿的、草莓味的……家中身体乳的口味比避孕套还多。

有时候,秦销还坐在浴缸里,就开始期待:“今天给宝贝擦什么味道的呢?”

那语气简直像食人魔准备菜谱,字里行间漫溢出骇人的温柔与兴奋。

最后,十几种香气,秦销只留下黑雪松的。

“我还是喜欢宝贝身上,只有我的气息。”

彼时,他从后面压进来,舔吻着她的耳垂。

明明舌尖的温度比体温要高,那瞬间却像冰凉滑腻的蛇信子擦过皮肤,汪悬光不由一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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