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主动叫他的名字。
“秦”、“销”。
普普通通的两个字,经她之口便成为了咒语。
后来他心脏爆开,数次徘徊在生死迷途之间,哀怨鬼泣从十万八千里外的幽黑彼岸刮来,无数双腐臭溃血的手要将他拉入黑门,但只要一想到她曾呼唤过他的名字,他便一再顺着手术室的仪器声,爬回人间。
秦销从黑水中挣扎着站起。
河水已经没过了腰,在身侧一波一波动荡着。他急剧喘息,扶着石壁,向着目标点跋涉,停在一处“V型”裂缝前,举起撬棍
嘭!
嘭!
飞溅的碎石迸在作战头盔上,打在灌了铅一样沉的手臂上,不知是他的腿脚还是腰腹,水下的某个部位似乎被裹挟在流水中的锋利物划伤了,黏稠的血在水中散开。
溶洞封闭氧气不足,强劲水压又挤着胸腔,秦销确实已经到了体力极限,腥甜气息不断冲上咽喉,而神经感官被激增的肾上腺素所覆盖,一丝一毫的痛楚都察觉不到,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砸!
再砸一点……
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