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耀在哪?”
陈敬宗:“第一,它是秦大将军的神威烈水枪./刺出来的, 其他被这枪所伤之人,大多都已不在人世。”
华阳:……
所以,尽管秦大将军会送礼又会奉承,与君子气节不符,陈敬宗依然由衷地钦佩他, 连被大将军的枪./刺了也引以为傲。
陈敬宗:“第二, 别的伤最多换你几滴金疙瘩, 这处伤却换了你一句痴情话。”
长公主的金疙瘩他已经见过几次了, 情话却还是第一次听。
华阳最受不了他提此事,推开他道:“谁与你痴情了?我是公主你是驸马, 你本来就是我的人, 事实而已, 算什么痴情?”
陈敬宗:“驸马可以被休,可你当着皇上、内阁众大臣的面说我是你的人, 不惜为此与首辅、秦大将军起冲突, 即便将来你喜新厌旧看上别人,你好意思休我?那话一出,你就只能与我白头到老, 不是痴情是什么?”
一堆歪道理, 华阳捂住耳朵。
陈敬宗将她转平, 自得其乐地亲了起来, 从长公主嫌弃蹙起的眉梢亲到酡红的脸颊, 最后是她虽然说话很硬却柔软甘甜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