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公爹还好好的,弟弟也没有再仇视公爹,华阳也不必再顾忌什么。
让她意外的是,陈敬宗竟然一点都不着急要孩子,还自己寻到了门路。
迎着陈敬宗倒映着灯光的黑眸,华阳疑惑道:“大哥三哥膝下都儿女双全了,你真的不羡慕?”
陈敬宗:“羡慕,但不着急。你我成亲虽然四年多,其中两年在陵州一年为先帝服丧,咱们俩快快活活在一起的日子,满打满算也就一年半,这一年半里,我大多数日子都是早出晚归,根本没多少时间陪你。我连陪你的时间都不够,又哪来的心情养孩子。”
华阳不是很懂,他们白天相处的是少,晚上却常常亲密无间,几乎夜夜都见面,他还嫌少?
她的脸上残留红晕,一双眸子却明亮清澈,困惑也明明白白地流露了出来。
陈敬宗笑笑,先把手里的东西清洗干净,最后检查过一次没有漏水,挂在旁边的架子上。
再洗一次手,陈敬宗打湿一条巾子,坐到榻边,伺候祖宗擦汗。
华阳舒展着身子,只闭上了眼睛。
长公主尊贵又自信,矜持的时候有,像此刻她自己犯懒只能叫他伺候的时候,她便大方从容。
如水的月光透过纱窗,洒落在长公主美玉无瑕的身体上。
陈敬宗垂着眼,一边为她擦拭,一边问:“你觉得,夫妻是什么?”
华阳指尖难以察觉地抓着榻上铺着的绸缎铺面,道:“一男一女,成了亲便是夫妻。”
陈敬宗:“成亲只是仪式,只是让两个人冠上夫妻的名义,可一旦出了什么事,名义上的夫妻很容易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