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
所以,罗玉燕惋惜地道:“婉清就算了,她现在太小,离家要哭的,等她大些,再让她来您这边沾沾光。”
华阳确实是随口一说,免得罗玉燕觉得受了冷落。
外面阳光还算好,三妯娌聊了两刻钟见陈敬宗与孩子们还没回来,也并肩来了花园。
绕过一片花树,看到陈敬宗坐在一张长凳上晒着太阳,五个孩子或坐或站的将他围在中间。
应侄子侄女们的要求,陈敬宗在讲他在战场上的英勇事迹。
他当然立了战功,不过他现在说的纯粹都是瞎编乱造仿佛吹牛一样,偏偏孩子们就爱听这些。
罗玉燕笑道:“怪不得孩子们都喜欢四叔,大爷、三爷可不会这么哄孩子开心,像我们家三爷,他倒是天天都笑,孩子们不怕他,可他没有四叔的这份耐心。”
俞秀心想,陈伯宗是有耐心,却不会给孩子们讲这些不着调的,哪个孩子又喜欢听他说那些大道理?
陈敬宗早瞧见她们了,讲完最后这个故事,便挨个摸了摸侄辈们的脑袋:“行了,你们该回去了!”
三郎嘟嘴:“我们过来拜年,四叔你都不留我们用饭!”
陈敬宗:“你就知道馋嘴,回家找你爹要去!”
他当然不会吝啬一顿午饭,只是时机不对,长公主府还在服丧,就是华阳开口挽留,大嫂三嫂也不好应。
俞秀、罗玉燕确实是来带孩子们走的。
华阳夫妻将她们送到门口。
往回走时,陈敬宗跟华阳抱怨:“你真是个好四婶,侄子侄女想听故事你就推我出去满足他们,那你怎么不心疼心疼我?”
华阳:“心疼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