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华阳道。

华阳抬眸,视线在他与那颗荔枝之间游移:“什么意思?”

陈敬宗笑而不语。

华阳猜到不是什么正经比方,也没有再问。

稍后进了拔步床,陈敬宗抱着华阳,一边亲她一边道:“你的公主脾气就是荔枝壳,人是荔枝肉。”

华阳:“……我是荔枝,你是什么?”

陈敬宗撩起她的中衣下摆:“当然是剥荔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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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