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冒险,我一直在等,你来了,我才跳的。”

陈敬宗:……

体内那肆虐冲撞快要炸裂的怒火,忽然就被这轻飘飘的一句话抚平了。

他走过来,在床边坐下,脱了鞋子,移进去,从后面抱住她。

“为何要那么做?”

华阳沉默。

陈敬宗也不催,等她自己开口。

华阳不可能把上辈子的事告诉任何人。

弟弟自然不用提,告诉母后,华阳怕母后对弟弟管教得更加严格,适得其反。

陈家这边她更不能说,怕公爹寒了一颗强国富民的心,怕陈敬宗生了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