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一些,因为被陈敬宗抱得很舒服,她没有再要求坐过去,看看他,换了一把团扇挡住口鼻,与他说起宫宴上的事来:“你为何要打孟延庆?”

上辈子也有这场宫宴,但并没有闹出这件事。

陈敬宗:“你们那边都知道了?”

华阳:“是啊,可别告诉我,你真的是好心帮南康出头。”

陈敬宗:“我帮她出什么头,纯粹是看孟延庆不顺眼。”

华阳稀奇道:“他如何得罪你了?”

大庭广众之下陈敬宗不能完全说出实情,这里就夫妻二人,陈敬宗便无需隐瞒什么:“他‘美’字没说完,我的拳头就过去了。”

华阳咬牙,只觉得陈敬宗打的好。

她喜欢被人夸赞美貌,可那必须是出于纯粹欣赏的夸赞,如诗人赞花,像孟延庆那种好色之徒酒后的提及,只会让她恶心。

陈敬宗那么回复父皇,既让孟延庆受了惩罚又没有扯出她,再合适不过了。

她虽然没有说出来,看陈敬宗的眼神却表达了认可。

陈敬宗刚要说话,却见她垂下睫毛,似乎在思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