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大郎聪明多了。”
华阳:“我看你是根本不知道谦逊二字该怎么写。”
陈敬宗:“你看你,又要问,又不信我说的,那还聊什么,睡吧。”
华阳:“行,我信你聪明,既然你那么聪明,怎么还怕跟哥哥们比?”
陈敬宗:“谁说我怕了?我不想读书,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纯粹是不想看老头子吹胡子瞪眼睛,他是状元郎是大学士,可他不会功夫,我倒要看看,等我习了武,他还怎么指教我。”
华阳:“是不是那时候,父亲对你也很严厉?”
陈敬宗沉默。
华阳莫名想起可怜巴巴躺在床上的大郎,难以置信地问:“难道你也被父亲吓病过?”
陈敬宗语气很差:“没有。”
他比大郎聪明,也比大郎胆大,三四岁的时候他可能是有点怕老头子,可到了七八岁,陈敬宗就不是怕了,他是恨、厌,不想看老头子摆冷脸,不想听老头子训斥人。老头子叫他去书房,他不去,满花园乱跑,家里下人再多也抓不住他一个,逼急了他跑到假山上,母亲一害怕,便会责骂老头子,老头子也就无可奈何了。
但这也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陈敬宗自然不会告诉枕边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