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多个被湘王奴役的士兵现在都回卫所操练了,项宝山那些人试图用美色拉拢四弟,四弟心志坚定,并不曾受蛊惑。”
陈廷鉴哼道:“他要是连这点可取之处都没有,当初我宁可抗旨,也不会让他迎娶公主。”
陈伯宗:“公主肯配合四弟演这场戏,或许她对四弟也并非全无好感。”
陈廷鉴:“公主心善,只想帮卫所那些士兵一把,与儿女私情无关。”
陈伯宗沉默片刻,道:“四弟看似玩世不恭,其实待公主极为敬重,那日我只是提醒他皇上可能会误解公主娇纵任性,四弟竟大动肝火,一一反驳了我。”
“是吗,他怎么反驳的?”
陈伯宗如实道来。
陈廷鉴叹道:“公主不骄不纵又识大体、顾大局,嫁进我们陈家,确实太过委屈了。”
陈伯宗:……
作为儿子与长兄,他为了缓和父亲与四弟的关系,真的已经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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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宜堂。
陈敬宗回来的太晚,华阳都快睡着了。
困归困,看着陈敬宗站在衣架旁脱外袍,华阳还是提醒道:“别忘了沐浴。”
陈敬宗意外地看过来:“泡了?”
华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