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被灌下毒液那夜,满目的鲜血,满眼都是哀伤和悲痛。
他的心脏跳动的速度不甚规律,他紧紧转着手腕处迦南香的佛珠,在心中默念着五年之中背诵了无数次的佛教经文。
此等痛彻心扉的感觉,似是感觉心都要剐下来的感觉,便让他一人承担。
明枝却是见裴渊的脸色在逐渐变白,仿若猜到了什么,她却如同方才安安抓蛇一般镇静,坚定地看着房门地方向,但心中却是在乞求着已经去世的父母兄长可以救救安安。
倏然间,房门被推开,明枝赶忙上前问去:“孩子怎么样了。”
“老朽的名头可砸不了,再喝三日驱毒的汤药便可痊愈。”
此人话音刚落,裴渊心中紧绷的神经似是松了下来,在众人面前猛然吐了一口鲜血,便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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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渊感觉自己已经很久都没有休息了,似是长长的睡了极度舒适的一觉。
他察觉到自己的手背被人轻轻的触碰,比西南进贡的丝绒棉还要柔软。
倏然间,那个手指似是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写着什么,他细细察觉,竟是写了许多中关于父亲的称呼。
竟是他的小小姑娘。
若是围猎那事没有发生,能参与她的成长也许是这世间一大幸事。
幸好她还活着,年龄尚小,什么都不懂。
作者有话说:
请狗男人珍惜现在的小温情,小心小小姑娘知道以后,你立马变后爹。
? 第四十七章
此时阳光正好, 但绕过屏风便能问道浓郁的汤药味,一个小家伙弯着腰,背着侍女和侍人, 悄悄潜入了这间屋子。
但门外的侍卫却是把她的行动看得一清二楚。
安安试探地伸出脖子看向帷帐内躺在床榻上的人,见他还未醒来, 便放心了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