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我和崽崽们自然是会陪你一辈子,啊不,我们要生生世世在一起。”

裴渊紧握的手掌缓缓地放了下来,眉眼满是柔情,手掌轻抚着她的秀发。

若不是明枝回应地快,他怕他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

倏然间,伴随着马匹的嘶鸣声,车轿动了起来。

裴渊的这处京郊别庄位于落云山脚下,山路坎坷,就连这马车都是在不停的颠簸。

若是不常坐轿之人,都会觉得有些许天旋地转,更不必说是明枝才被西南巫医治好。

按着苏达莱的原话便是:“她的脑袋里仿若是豆腐一般。只要有些许晃荡便会头痛,不养两旬根本缓不过来。”

此时马儿的嘶鸣声,车轮滚压到石子咯噔的声音,以及落云山上鸟儿的鸣叫声,仿若噪音一般传到了明枝的脑中,深深刺痛着她的神经。

若是在寻常的官道上暂且忍耐,但此时这山路却是分外坎坷,她的身子也在随着车轿不停地晃来晃去。

明枝察觉到自己的头愈发的痛了,感觉额头上的筋都在一跳一跳。

忽然经过了一阵巨大的颠簸,她再也忍受不住,胸口传来的阵阵恶心,使得她在车轿上不由得干呕了出来。

泪花在眼中不停的流转,她迷离的眼中看着裴渊虽然面露关心,却丝毫不抱抱她。

她揪着马车上的垫子,哭着说道:“我,我不要你了。阿娘带枝枝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