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你在这场爱情里注定是个失败者,注定是个横刀夺爱的小三!”张颖黑着脸哼道。
“小三?横刀夺爱?我倒忘了,颠倒是非是女人的本领,张小姐,我不想和你多说什么,我只是想要好好爱一个人而已,你何必难为我?”我都已经和你共享颜硕了,你又何必来我家践踏我的自尊?
“哼!在外人眼里,你就是小三,而我就是受害者!既然你不想用金钱解决,那么就不要后悔,我会做出什么事来,我自己也不敢保证的。”张颖甩发,挎着包一脸阴狠往外走去,等回到红色法拉利上时,掏出电话按了个号码,“帮我找找夏川的老家在哪里,要快!”
张颖走后,夏川有些疲惫地倒在沙发上,脑里更加混乱了,他知道同性恋不待见,也知道如果将他们三个人的事情说出去,错的那个人一定是自己,但是这又怎样?他没有错,他爱的坦荡就行,可恶,头更疼了,意识渐渐消散之前,他似乎看见逸哥慌张的表情…
夏川是在头痛中醒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的白,白的甚至有些瘆人,眨眨眼,才醒悟过来,这里是医院。
因为打吊针,口有些渴,他想喝水,于是想要用手撑起身体好下床。只是手刚微微挪动一下,就被别人制止了。
“小川川,不要动,小心回血,渴了吗?等我一下。”欧阳逸轻轻拍了拍夏川的手,让他不要乱动,拿起桌上的水杯,微微抬起他的头,缓缓喂着。
夏川眨眨眼再眨眨眼,确定此刻在自己眼前的人是欧阳逸后,有些安心地舒了口气,看来昏迷前那个模糊的身影真的是逸哥啊,只是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家在哪里?
喝过水后,两人之间安静了下来,夏川因为发烧累了,没有力气讲话,清醒了一会儿就又睡着了。
欧阳逸看着沉睡中的夏川,悄悄笑了,不是说他乐意看夏川生病,只是他觉得颜硕越是这样负心,夏川伤的越重,对于他的追人大计就更加有利!所说这样不是君子的行为,但是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善茬,他奉行的是看上了就努力去争取,哪怕不择手段,不顾脸皮死缠到底也行。
傍晚时分,夏川总算吊完两瓶液体,欧阳逸见他还没有醒,就轻轻抱起他,走到问诊室,推门进去,里面一个穿着白大衣的俊朗男子黑着一张脸,脸色不善地瞪着欧阳逸。
“欧阳逸,我没想到你还是个禽兽。”医生,也就是欧阳逸的表哥陈墨拿起病历本拍在他头上,臭着脸骂道:“长本事了啊?好好一个小伙子给你做成轻微肛裂不说,事后还不做清理工作,扔着他发高烧不管?我是这么教你对待自己的爱人的?”打完还不解气,顺便抬脚狠狠踹了欧阳逸一脚。
“又不是我的错,我…”欧阳逸从小就对他这个凶悍的表哥没辙,只得声如蚊蚋地反驳道。
“住嘴!还敢反驳?回去给我上交一份五千字的悔过书。”陈墨快要气死了,他当时接到欧阳逸的电话,为夏川诊治时,他早就烧的迷糊不清了,“你知道要是你再慢点送来会怎样吗?他烧的几乎快转成肺炎了你才发现!滚!给我拿着药滚!明早我要看到五千字的悔过书!”
欧阳逸沉默着不再反驳,沉着脸抱着夏川离开,不是他心里有愧,而是他想起自己看到烧的躺在沙发上绵软无力的夏川那一刻的心情,那是一种懊恼,惊恐的复杂情感,他发誓,以后的日子他再也不会让夏川遇到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