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 / 2)

,越往下收得越紧,收得人心惊胆战,口干舌燥。

严越明一低头,嘴唇就能碰到他的肩膀。

宋知雨低声哭求:“别。”严越明的嘴唇能杀人。

嘴唇和皮肤的触碰更加肆无忌惮,那不能叫吻,咬着,舔着,嘬着,湿淋淋的,甜津津的,掺杂着泪,和着痛苦的喘息,沿着身体的曲线开始燃烧起来。

宋知雨浑身都在发抖,用手抓住雪白的床单,窜起的火花让他眩晕。“唔!”耳垂突然被含进一个潮热的口腔里,舌头打着转地舔,让他的尾椎骨一节一节发麻,浑身都软下去。

两个人仿佛在无声博弈,宋知雨在等严越明停止发疯,严越明在等宋知雨回心转意。

可是宋知雨只是咬紧了牙关。

“哥。”严越明吻他下颌线,边吻边像小狗一样拱来拱去,热烈又赤诚,疯狂又绝望,“看看我。”

他扯掉了宋知雨的内裤,在手心里团成一团,用力地揉着,像是代替某个被蹂躏的雪白器官。

宋知雨打了个哆嗦,“让我走,我的朋友可能会报警。”

严越明置若罔闻,扔开内裤,大腿嵌进宋知雨雪白大腿间,夹着,蹭着,西裤凸起的部分硬得发疼,像是求药似的,一下一下往宋知雨软翘的臀部撞。

宋知雨面色通红,眼睛湿润,刚想要哭,又被掰着肩膀正对着天花板,严越明翻身压上去,双臂撑在两边,像一个囚笼,困住左顾右盼的宋知雨。

“我错了。我做错很多。”严越明亲他发红的鼻尖,“我之前弄疼你,我这次决不弄疼你,你相信我。”

严越明滚烫的嘴唇混乱地落在宋知雨雪白的胸口,印在心脏处薄薄的皮肤上,吮出个淡淡草莓印,“哥,你原谅我。”

宋知雨哑着喉咙说:“我不要。”

我不要原谅你。

宋知雨躲着严越明的吻,一次,两次,严越明不会允许第三次,只是像哄小孩子一样,捧着他的脸,溺在他的眼泪里,然后急切地索吻。

严越明的舌头和牙齿,一个比一个可怕,牙齿要嚼碎他的皮肉,舌头要钩走他的灵魂。

严越明的舌头沿着干燥的唇缝钻进他的牙关,舌尖剐蹭蹂躏他最敏感的上颚,又嗦着他发麻的舌根,忽轻忽重地吮。

口腔也许是另一个性器官,严越明越来越兴奋,他一边亲他,一边用胯撞他的臀,黏黏糊糊地蹭,快速用力地撞击。宋知雨知道他在干什么,却挣不开,只能小声啜泣着,忽轻忽重地吸气,像是情动地呻吟。

快感在严越明脊背上成串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