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好?”杨清风问他。
“谈不上。”萧澜将干草丢进马槽,“师父昨夜为何不让我乘胜追击?”
“胡达罕身边一直有数百兵马保护,撤退时又处在敌营最后方,为师自然不会让你孤身涉险。”杨清风道,“你虽武艺高强,却终归只有一个人,对方若早已备好圈套,你贸然闯入,得不偿失。”
萧澜道:“可那胡达罕就在我眼皮底下。”
“你啊,就是没吃过苦头。”杨清风拍拍他的肩膀,“这一仗你表现勇猛,却勇猛有余智谋不足,又过分轻敌,毛病得改。”
萧澜没说话,只继续抽了一捆干草喂马。
“你若心里不服,不妨将此事写下来送往阳枝城,让小明玉评评理,看你我师徒谁对谁错?”杨清风乐呵呵。
萧澜手下一顿。
“怎么,怕媳妇,不敢说?”杨清风用胳膊肘捣捣他。
萧澜哭笑不得,却也不由自主想了想,若陆追当真收到这样一封书信,会是何种反应只怕会同师父一起,将自己从头训到脚。
“这转眼都要开春了。”杨清风与他一道慢慢往回走,“再过半年,你也就该动身去江南了,也不知那时这仗能不能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