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什么,只是低低“嗯”了一句。
寒毒初发作时全身冰冷, 只觉得心脉也隐隐生痛, 原以为会撑不回住处, 谁知在下山走了一阵后,不适之感却减轻了许多,呼吸也逐渐平稳下来。
“现在觉得如何?”陶玉儿一直在留意他的状态。
“好多了。”陆追道,“爹,我想坐一会。”
阿六赶紧脱下外袍垫在一块平整些的石头上,与陆无名一道扶着陆追坐下, 本想将水囊递过去的,后来一想他本就全身冰冷,如何能喝得凉水,于是只好提心吊胆盯他的脸着看,生怕会再出异样。
陆追闭着眼睛歇了一会,阳光暖融融披在身上,像是一双温暖的臂膀,安抚着不安与疑惑的心,耳边的声音也逐渐真切起来,鸟鸣婉转清脆,是山间的风铃。
过了好长一会儿,他方才睁开眼睛,就见面前四人正齐刷刷盯着自己,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陆追道:“我没事了。”
陆无名与陶玉儿同时去试他脉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