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层中有帝国的内鬼,却还是不敢轻易暴露。
今日大概只是想要威胁一下傅纪书。
李雁将受伤的傅纪书搀扶回客厅,检查了一下保护屏障。
明明是拉起的状态,应该是从中心系统断开了线路。
李雁感到烦躁,想着这里大概不能再住了,须得尽快搬走。
但傅纪书身上还有伤,周围还有未知的危险,若是路上出现了意外,他不能保证自己能够全须全尾地保下两个人地性命。
李雁带着忧虑返回沙发边,将傅纪书的外套脱掉,露出对方精壮的肌肉,和那一处血肉模糊的伤口。
傅纪书的呼吸有些沉重,却不曾叫疼,只说:“你不应该做那样危险的事情。”
“我不是依附于你的保护的菟丝子,”李雁盯着他的眼睛,同他对视着,“我赌赢了,我打死了那个狙击手,现在再说应不应该已经不重要了。”
他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傅纪书的伤势比他想象中的严重,他不知道傅纪书为什么还能在这样的身体状况下先来考虑自己的安危。
他觉得胸闷,郁闷又难过,让傅纪书背过身去,不愿再看见他的脸,只用碘酒擦拭着他后心旁的伤口边缘,转移话题问:“是不是很疼?”
傅纪书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