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傅纪书的车从窗下驶过,等着对方进家门。
听到傅纪书靠近的脚步声,他便微微侧过脸去,瞳眸在黑夜中泛着点点微光,却瞧不清楚情绪。
傅纪书上前去,李雁便慢吞吞动起来,靠过来,抱住了他的腰,将脸埋在对方的怀中。
然后他闻到了一股被信息素掩盖,却依然藏不住的血腥气。
李雁的嗓音有些失真,听起来多多少少有点冰冷,“受伤了吗?”
“伤得不重。”
傅纪书俯身与他接吻,房间内的气温微微有些升高,李雁呼吸急促,紧紧抓着傅纪书的衣衫。
他们在卧室的飘窗上吻了一会儿,之后又纠缠着下了楼,在厨房接吻。
松开彼此的时候李雁的脑袋还有些晕,家里四处都不曾开灯,他的面容在黑夜中有些模糊,但傅纪书却清楚他如今正在看着自己。
他将放在桌上的蛋糕盒拆开,露出一个尺寸不小的水果蛋糕,说:“生日快乐。”
“原来你记得我的生日,”李雁轻轻笑道,“连我自己都记不清楚。”
傅纪书只“嗯”,别的也不曾多说。
李雁知道他就是这样,寡言寡语,想让他多说些话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之前他还妄图能够改变傅纪书,后来才惊觉是自己在痴心妄想。
他坐在椅子里,身形陷下去,纤长睫羽挡住了大半的瞳眸,看不出情绪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