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制作人先生不去打个招呼吗?”冰凉的触感从左侧脸庞传来。我回过头,手上拿着两罐罐装咖啡的朝日嬉笑着看着我,将刚刚用于恶作剧的那罐咖啡丢进了我的怀里,“好歹是亲生骨肉吧?”
我望向了两个小男孩的背影,随后低头疲倦地捂住了脸。
“...对两个从懂事起就没见过面的孩子说自己是他们的父亲?”
那是自己荒唐之举带来的结果。记忆中的自己有段时间异常地嗜好出产PLAY,但生下来之后便对嗷嗷哭着的婴儿失去了兴趣。一共二十九个被随意抛弃的孩子,就这样丢给了远离市中心的托儿所礼貌的说法,其实不过是孤儿院罢了。
那个‘我’对自己下的催眠里,有着【和小偶像做的时候不会做安全措施】这个格外恶劣的一项。此刻我才想起,第一次和冬优子樱花她们在爱情宾馆做的时候,那种违和感究竟来自何处。
说老实话,此刻的心情除了愤怒之外更多的是恐惧。我无法想象,在这最近几个月里,又有多少小偶像再次怀上了自己的孩子。只要去见一面不,只要发个消息就能确认了吧。但我没有这个勇气。
轻声哼着歌在我的旁边坐了下来,朝日仍是那副轻松的模样。时间,更多的是之前的我那无止境的兽欲,已经彻底扭曲了眼前这个名为芹泽朝日的少女。因为那顽固的催眠抗性,我没有办法彻底地抹去她的记忆。这不仅让她成为了我被自己催眠后唯一幸存的那位,也让她变成了那个自始至终,完完整整地承受了所有调教的女孩。
以前的那个‘我’将朝日视作有趣的实验品,视作最后这个自我催眠的游戏里通关的钥匙。但显然,那个‘我’过于自大盲目了少女在催眠的主控权被丢开之后,就毫不客气地占据了‘我’的位置。
“啊,对了,来猜猜看那两个孩子的妈妈是谁吧?”朝日侧着头,面带笑容地伸出一只手,“计时开始!五、四、三”
“......”
没有因为我消极的反应而气馁,朝日在计时结束后得意地公布了答案:“锵锵!黑发那个的妈妈是小糸小姐哦~另一个的妈妈是日花小姐!性格很像吧~?有时候会想到底继承了制作人先生的什么了呢~”
“...朝日。”
“诶?啊,是想问我的孩子在哪里吗?嗯,那两个孩子的话现在大概还在自己房间”
“朝日到底想要什么?”
“......”
我用疲惫的眼神看着她。朝日停下了漫无目的的唠叨,漂亮的眉毛扬了扬,从鼻子挤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轻哼。
“制作人先生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