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试探性的磨蹭之后,我找准了位置,挺腰上前,将肉棒整个插了进去。

就这样,一场野蛮又原始的性交,在这高科技的摩天轮车厢内开始了。

没有感人肺腑的爱情宣言,没有九转八弯的高深技巧,更没有暧昧夸张的淫语呻吟。无论我还是雏菜都已经习惯了对方的身体最为简单直接的正常位,最为粗暴淫靡的打桩运动,仅是这样就已经是能带来欢愉的一场美妙性爱。车厢伴随着我们两人的动作咯吱咯吱地摇晃着,象是某种危险的信号。但无论我还是雏菜都没有对此表示在意,只是激烈又贪婪地亲吻着彼此,仿佛世界上就剩下两个人似的。

“啾...嗯...?啊哈?,制作人的鸡鸡?越来越大~?”

“哈...啊...中出也没有关系吧?”

“诶~?还在问这种问题吗~?明明今天已经中出过那么多次了~?”

战场从地上转移到座位上,又很快从座位上挪到了地上。一次射精并不能让双方满足,那么就来第二次、第三次...

超人的体质带来的是绝不会耗尽的精力。于是乎,摩天轮转了一圈又一圈,沉默地为这淫秽的二人乐园提供着服务。

“好过分说好的不能射在雏菜头发上的~很难洗的喔~!”

“...能转个身吗,下一发想要射在雏菜的肛门里。”

“呀哈?制作人大变态?”

如果有人拿望远镜从外面看过来的话,会看到怎样的一幅场景呢?我无从得知。唯一能够知道的,就是当我们终于喘息着、互相依偎着停下来的时候,整个摩天轮车厢从上到下都涂满了白色的精液,弥漫着光是呼吸就会觉得鼻子被强奸的浓稠精臭味。

雏菜那软绵绵的、失去力道的身体瘫在我的怀里。将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少女用好听的鼻音长长地‘嗯’了一声,带着意犹未尽。

沉默之中,疲倦感与些许空虚感涌上心头。

正当我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雏菜那调皮的食指戳进了我的嘴巴,打断了我的发言。

“呐,制作人,往旁边看~”

我下意识地往外望去。

摩天轮已经不知第几次升到了相当高的位置。从这透明的尽管被涂在上面的白浊液体弄得有些模糊车厢里,可以清楚地以俯视的角度看到远处人来人往的街景。

车水马龙,刚刚放学的学生们三三两两地往地铁口走去;购物的年轻妈妈拎着菜篮子,与水果店老板有说有笑;穿着西装的社会人士们停在红绿灯前,也许是在应酬亦或是联谊的路上...

而就是在隔着一片树林的这里,一个只有两名游客的游乐园里,我们两个人正坐在摩天轮上,赤身裸体,在这太阳西下的落日时间,刚结束了一场淫靡的性交派对。仿若高高在上从天空俯视人间的神明,超然而荒谬。

“制作人,觉得幸福吗?”

雏菜突然问道。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幸福...?或许我从来都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不知不觉中,自己似乎已经开了一个大大的后宫。事务所的每一个小偶像,放在外面都是人们的梦中情人、能让成千上万的粉丝为之尖叫呐喊的存在。而现在,却都是自己的枕边人、早已肉体交合过无数次的地下情人。光从人类雄性的角度来看,这个世界上大约也找不到比现在的我更成功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