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腰身都在发颤,眼底一片朦胧,也不再逼他,低头去吻贺情的唇,狂肆而凶猛,吻得贺情盘腿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瘫着,抖着手去摸应与将的裤裆。
手刚一碰到,量了一下这尺寸和反应,贺情脸红红的,喘着气儿骂了句:“你他妈,藏了把枪吧?”
这一句嗔怪,换得耳边又传来男人性`感又难得粗鲁的回应:“老子专门枪毙你的。”
应与将感觉,贺情这一手覆上来,自己跟磕了春药似的,觉得车里的温度越来越高,空间越来越小,挤压着他和贺情的身体,喘不过气来。
低头亲亲他,应与将觉得贺情今儿嘴角特甜。
又亲一口,应与将哑声道:“好甜。”
贺情学着他的力度,手上的东西硬如烙铁,烫得他头脑发昏,懵着脑袋回应:“你,他妈的,这是辣……”
没想到应与将正儿八经地,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狠狠压着贺情,在他耳畔吐露出坚定的话语。
“北京人爱吃甜,四川人爱吃辣,这两样儿你都有,在哪儿我都喜欢。”
草,贺情一失神,这表白表得太是时候了,难得听他说这么多话,本来对他声音又敏感,这一没忍住,听应与将轻笑一声,粗糙的指腹捻上贺情的小腹,全擦在了上面。
极少看到这玩意儿,脑子一发蒙,贺情感觉再也无法直视芝士了。
贺情又说:“我羽绒服包里有……有……操……”
这句话还没完,他就感觉胯下一凉,睡裤就这么被应与将直接脱了,褪到了腿根。
他身上一阵燥热,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背后一凉。
应与将用力地把贺情的腿捞上臂弯,两人脸面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