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情半截手臂死死箍着应与将的脖颈,在夜里泛着白,脚上的棉袜都一甩一甩的。
贺情眼神略带恍惚地看着应与将的脸,快与那日金港第一次见面的他重叠在一起,远远的,在自己身上征伐的身影像是拉到了赛道上,交错在一起,拉得好长好长。
……
等一轮末了,应与将低头去看贺情的脸,觉得差不多得了,又把他裹着抱回车上。
贺情彻底没劲儿了,应与将也看出来了,毕竟第一次,身体也还没好完,折腾过了就遭了。
他把贺情裹紧,也没去收拾车里一片狼藉,把车内暖空调打开,温度上来了些,伸手去拨开贺情耳后的发,揉了揉他的耳垂。
应与将说:“知道你痛。”
见贺情没吱声,又补了句:“谢谢宝贝儿,这么……”
应与将突然脸也红了,接着说:“包容我。”
贺情心头一暖,还是板着脸,骂了句“草你”。
他又恹恹地,头靠在应与将肩上半耷拉着眼,又骂一句:“瓜娃儿。”
应与将眉头一跳,这句他听得懂,也知道贺情什么意思,勾唇一笑,侧过脸去吻他。
再吻就又刹不住了,应与将再一次控制住了自己,把贺情捞起来,把衣服裤子给他穿好,抱出车内,乘着电梯上楼了。
在浴室待了会儿,一切清理完毕,应与将盯着那个安了LED的镜子笑,伸手捏了把贺情的脸:“你还挺妖艳儿。”
贺情心中暗骂他乱学四川话。
又转过身,盯着浴室那镜子,看自己一身吻痕,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却还是那么帅气逼人。
贺情忍不住一得瑟,回道:“嗳……就是来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