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什么新鲜,白底黑字的薄纸上,除了红色印章,再没旁的色彩。
不过...“姥,您叫王喜妹?”这还是许晚春头一回知道姥姥叫什么。
提到这个,许王氏突然心生感慨:“是叫王喜妹,要不是那写字先生问,我都快忘记自己叫什么名儿了。”
这个时代是这样的,许晚春也忍不住暗叹一口气,很快又笑哄:“大领导都说了,时代在进步,妇女也能顶半边天,都能顶半边天了,咋能没有自己的名字?往后再有人问您叫什么,您就说叫王喜妹。”
许王氏关注错了重点,骄傲道:“我们桃花儿咋这么本事?说的话跟那写字的先生一个样。”
“那您觉得我们说的有道理不?”
“姥也不懂,反正听文化人的准没错。”
“那姥姥可别忘了,您叫王喜妹。”
“对!我是王喜妹,不是许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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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家厨房。
许荷花完全不知道老娘跟闺女的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