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了旁的:
“...许敬海家的鸡,这个月都丢两回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糟瘟的。”
“不一定是人吧,说不定是黄二太爷(黄鼠狼)。”
“你咋知道是黄二太爷?”
“不是说许敬海蹲了一夜,啥也没蹲着,鸡还是丢了吗?”
“诶妈呀,快别说了,咋这么瘆人?”
许晚春正竖着耳朵,听到这里,小声问养母:“不会偷到咱们这边吧?”黄鼠狼还好,万一是小偷,她们家就两个女人,多危险。
许荷花没察觉到闺女的担心,很是心大:“不怕,咱家不是有当归。”
许晚春无语...一只小奶狗能干啥?
“都杵着干啥咧?咋还没开始?”担心荷花镇不住场子,专门过来压阵的许敬军被教室内,三三两两聚集唠嗑的情况气得黑了脸。
作为屯大爷,许敬军在屯里很有威望,这话一出,所有人都老老实实坐好,没带板凳的也规规矩矩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