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六十年代的现在。
这也是为什么,许晚春执行任务时那么拼的原因之一。
她必须以最漂亮的战地经历证明能力,抵消性别质疑,才能顺利往上爬。
至于生气?还真犯不上,同事罢了...
袁园还是有些不安:“那...那能不能请许医生抽空看看我父亲的病例?之前的医生说,他的情况不能再拖下去了。”
“可以,回头你拿给我。”许晚春可是宣过誓的正经医生,自然不会拿着一点小本事为难患者。
再说了,从正规渠道取号也能找到她,何不做个顺水人情?
袁园果然感动的不行,眼眶都红了:“谢谢许医生,真的谢谢你!”
许晚春虽欣赏她的孝心,却还是解释了句:“你自己就是医护人员,应该很清楚,手术没有百分百的成功率!”
袁园连连点头,泪中带笑:“我明白的,还是要谢谢您!”
“好了,好了,别再谢了,我是医生,本职工作罢了。”
送走感激涕零的小护士,许晚春情绪没什么波动的再次翻出病例来看。
只是今天注定是个热闹的午休。
才看两三分钟,老师就背着手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