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要补一补,许晚春也回亲了下师兄的手,便去了阳台。

果然,煤炉上放了一小锅汤。

“我来端,你去桌上等着。”曹景梁接过妻子手上的抹布,不让她碰。

行吧...只要回到家,她就成了重点保护对象,对此许晚春已经习惯了。

她摆好用粗布缝制的隔热垫,便坐到了凳子上等着。

曹景梁将鱼汤端到桌上,又给两人盛了两碗饭,才坐到妻子身旁:“你明天想吃什么?中午做好了给你送过去。”

许晚春连续喝了半碗鱼汤,才拿起筷子夹菜:“不用送,就在食堂吃。”偶尔送送还行,多了就会被人说小资主义了。

明白妻子的顾虑,曹景梁顺从说:“也好,那你晚上想吃什么?”

“有什么吃什么,我不挑。”他们家条件好,吃食算是顶好的,但食材有限,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样,许晚春还真没什么期待。

瞧出妻子确实没什么想法,曹景梁便说起旁的:“李想这两天应该会请我们吃饭,补之前那事的。”

“说起李想师兄,他怎么样?没受伤吧?”Y?χ?

“没有,我们都没受伤,不是什么危险的地方,就是吃的差了些。”

呵呵...骗傻子呢,许晚春没有反驳。

只是,等吃完饭,散步洗澡,双双躺到床上时,她还是将师兄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

确定只有一些树枝划伤,并且伤口早已结痂,再没有旁的,才放过脸红脖子粗的曹田螺...

曹景梁平躺在床上直喘...妻子一双手从头到脚,撩拨的他浑身冒火,呼吸粗重,却又顾忌她没坐稳胎,只能生生忍着。

只是从来好脾气的男人,头一次咬牙放了狠话:“等你满三个月的!”

许晚春才不怕,但面子给的足足的,抱着师兄的脸,连亲了好几口,直到将人亲的笑了起来,才跪坐起来:“翻个身,我帮你按摩松快松快,再扎几针。”

这次任务肯定很辛苦,方才检查有无伤口的时候,她就发现师兄身上好几处的肌肉都僵硬的厉害。??χ?

扎了针,再按摩一番,才能睡得踏实。

曹景梁撇了眼下半身,生无可恋:“趴不了...”

许晚春憋笑到不行。

然后,被恼羞成怒的曹医生按在身下,咬了好几口...

=

翌日。

许晚春醒来时,难得看到师兄还熟睡着。

许是按摩和针灸起了作用,又或者放下了焦作不安的心。

这一夜,夫妻俩睡的都很沉。

许晚春侧头,轻手轻脚拿起床里面的手表。

借着从木窗缝隙间漏进卧室的零星晨光,看清指针停在了6点08分上。

该起床了。

担心弄醒师兄,许晚春全程轻手轻脚。

感谢床铺是实木打造的,若是竹榻,怕是这会儿已经吱呀乱想了。

出了卧室,许晚春快速洗漱好,便揣着钱票,拿上饭盒,骑着自行车,直奔国营饭店。

饭店门口排了队伍,不长,只有七八人左右。

许晚春锁好车,自觉排到了队伍最后面。

服务人员认识她,清楚许医生跟曹医生都是那种特别有教养的人,便也没有喊她上前插队。

只是,待过了三两分钟,人排到跟前时,服务员还是笑着招呼道:“许医生今天怎么自己过来了?”

许晚春弯了弯眼:“醒了就过来了,帮我拿两个肉包,一个馒头。”说话间,还将铝制饭盒递了上去。

服务员拿起长筷,利索的从冒着热雾的笼屉里夹出三个放进饭盒中:“2个肉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