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曹景梁打算跟桃花儿多相处一段时间再提结婚,可父母说的事情,确实很棘手,于是,他语气郑重:“爸妈,你们放心,我会抓紧与桃花儿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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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结婚这事。
两边的长辈早就商量妥当了。Y?Х?
所以,曹秀与苏楠寻到医院时,许荷花与跟闺女说了李家屯姑娘的事情。
许晚春想到自己跟师兄,在大多人眼中确实算得上年轻有为,顿时也警惕起来。
这几年,真有不少人想为她说媒。
只是之前不是在学校,就是在海岛,接触的基本全是军人,环境封闭,根本碰不到垃圾,心态难免就松懈了。
可如今,虽处在军医院,但来往的患者跟家属,却有很多社会人士。
尤其这种不是军人,却能送到军医院救治的,大多很有几分能耐...
琢磨明白,本来就不反对结婚的许晚春立马点头:“我会尽快跟师兄说的。”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许晚春当晚就做了个吓人的噩梦。
梦中,貌美如花的她,玉树临风的师兄,他们在结婚前夕,分别被一公一母两只癞/□□给叼走了。
癞/□□说看上他们,要跟他俩生小癞/□□。
梦境太真实,早上许晚春是被吓醒的。
醒来后,虽然好笑自己为什么会怕癞/□□,但心里到底更生了几分警惕。
啊!!!
这操蛋的世界!
“...怎么了这是?”见桃花儿突然暴躁起来,正在往油纸包里装红糖发糕的吴玉珍一头雾水。
许晚春捂脸叹气:“没事,晚上没睡好...吴奶奶,我去上班啦。”
吴玉珍看了眼时间:“还不到六点,这么早吗?”
许晚春不想叫老太太担心,敛了烦躁,笑回:“今天去军医大教学,得坐一个多小时的车呢。”
“这样啊...那你只带一份红糖发糕吧,超过三两不是就不能带了吗?”
确实,军校查的更加严格,许晚春接了过来,笑道:“谢谢吴奶奶,到时候正好分给教导员两块。”
吴玉珍做了不少红糖糕,本来就是让孩子们带去医院,分给科室里的同事,给曾经的教导员,自然更不反对:“去吧,路上当心扒手。”
许晚春将油纸包放进包裹中,抱着老太太蹭了蹭:“谢谢吴奶奶,我走啦。”
“这丫头,怎么这么爱撒娇...去吧,去吧!”
这厢许医生风风火火出发去给大学生当老师。
那厢,曹景梁半夜就被叫回科室参与抢救。
连做了三台手术,待天亮时,总算成功将患者从死亡边缘抢救过来。
他也没歇着,稍作清理后,马不停蹄又领着下属们,给几名重症患者做了细致的检查。
其中,就有才脱离危险的,那位出车祸的书记。
书记正好清醒着,见到将自己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副主任,态度很温和的聊了几句。
了解完自己的情况后,书记又笑问:“听说曹副主任还没结婚?”
昨天母亲才告诫完,今天他就被人惦记了?曹景梁头皮发紧,面上却只是笑:“准备结婚了,报告已经打了。”订婚报告也是报告!
书记有些失望:“也是,曹副主任年轻有为,又一表人才,怎么可能没有对象,自己处的嘛?”
这年头的军人谁敢自己处对象?很容易被打上标签的!曹景梁心底的警报再次拉响:“不是,家里给定的,我跟对象从小一起长大。”
书记扯了扯嘴角:“青梅竹马啊,挺好的。”
曹景梁没再开口,只笑笑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