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珮怕被瞧出心思,只跪在地上请安。皇帝忙让人赐坐,又想着在如贵妃面前不好太着痕迹只道:“安王妃,你身为命妇,如贵妃又是你亲婆母,为何如此怠慢?朕都过来了,却还不见你的踪影?”

“陛下!”徐珮不知道这善变的男人为何说这话,只委屈地喊他一声,干脆赌气跪下来。“臣妾无德,自请陛下赐罪。”

如贵妃伴君多年哪里不知道皇帝的意思忙过去扶着儿媳,“陛下也太苛责了,徐尚书只珮儿一个女儿。难免娇养些,瑄儿素日里也爱宠着她,这伺候人也是得慢慢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