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春闺梦里人,而她的夫君虽说床第之间有些粗鲁却仍是让她感受到热切的爱意,如今,他的“怜爱”对她来说是可怕的折磨……
隔了将近一年终于能够好好地临幸她,那娇软的身躯虽说瘦了些,可仍是叫他着迷。男人的阴茎在那娇嫩的肉穴里进出着,只觉得心荡神驰,即便失去了她的心,这副躯壳他也要留着,等她为自己孕育子嗣一切隔阂便迎刃而解了,不是吗?
欢爱过后,慕容瑄得到了从未有过的餍足,将几乎昏死过去的女人搂在怀里。抓起她的手儿一寸一寸地吻着她那纤细的玉指。“珮儿,朕要让你做朕的皇后,还要让你诞育皇长子……月儿还是小孩子心性,如何也比不上你谦恭和顺,珮儿……”
徐珮没有回应他,只疲累地闭上了双眼,他的皇后,他的皇长子,她一个也不想要……
而懿云殿内,一身白色宫装的凌楚月只跪在如贵妃脚边哭着。“母后,瑄哥哥他要立那个贱人当皇后,儿臣可是瑄哥哥明媒正娶的妻子啊……我的哥哥们也为瑄哥哥尽心尽力……他怎么能这样呢?”
如贵妃自从椒房殿脱困后虽性命无虞到底伤了身体,人憔悴了些,不过一想到儿子即将登基亦是宽慰。不料,却横生枝节那竟多出来一道让徐珮为皇后的遗诏。“月儿,你先起来莫要跪坏身子了。”温柔地安慰儿媳妇,如贵妃忙让荷香扶凌楚月起身。
“徐珮,原是先你数月娶进王府,不过已然被休弃过,她要当皇后,也得朝臣看得下去不是,你呀太过忧心了。”说着,如贵妃又体贴地为她理了理头上哭乱了的流苏银凤簪子。“如今正值国丧,新帝不能临幸后妃,也难为你忧虑,母后让惠香做了糕点都是你跟瑄儿爱吃的,拿去勤政殿同他一齐用些点心吧。”
“是,谢母后提点!”凌楚月虽刁蛮泼辣却没什么心机被如贵妃几句话便打发了,让自己的贴身奴婢提着食盒拜别完如贵妃便一脸雀跃地往勤政殿去了。
见凌楚月离开,荷香不住低声道:“娘娘,这月主子总是开口闭口提她三个哥哥的功劳,实在僭越了。”
“无妨,她这样没头没脑,哀家好掌控不是。强拆开他俩倒使我与瑄儿生分,日子久了瑄儿厌了她这性子,有的是新人承宠不是?”如贵妃在宫里久了什么人没见过,倒是看得透透的,只悠悠地拿起茶盏来。
这时候,勤政殿里随侍的小太监却满是不安地偷偷跑来禀报:“太后娘娘,昨夜,昨夜……陛下在昭华阁临幸了徐主子……还让内侍院记录存档,送了坐胎药……”
深宫囚妃药与毒
“简直是胡闹!”一时气恼地把茶杯放下,如贵妃看了看荷香,“那贱人不是因割腕病着么?”
“娘娘难道忘了,她最擅长以娇弱之态侍奉男人,从前先皇还不住在您面前夸赞她这个。只是她近来一直求陛下赐她殉葬……”
这时候小太监忙应话:“回娘娘,陛下他是强幸……事后还让李太医开了药与徐主子涂下身……”
闻言,如贵妃冷笑一声,“瑄儿到底沉不住气,万不能让她诞育皇长子……荷香,你午后去瞧瞧她,再让她过来,哀家要同她这宸贵妃叙叙旧。”
“是。”
而勤政殿内室,换了一身雪白宫装,头上簪着一朵白海棠的徐珮则虚软地坐在榻上,整个人几乎蜷缩成一团。自昨夜被男人强幸之后,男人便一直把她带在身边。此刻男人正忙着看折子,徐珮则在一旁坐着坐累了就缩起来。
这时,侍书有些紧张地端了药来,她也不大清楚主子跟陛下怎么了,从前他俩可是恩爱非常,如今倒是成了死敌一般,她也不敢多问,又怕主子不肯吃药,只将药碗端到徐珮跟前。“主子,该喝药了。”
闻言,慕容瑄抬起头来,想看她怎么做,徐珮有些吃力地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