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我耳边喘,咬我敏感的耳垂和颈子。
他温热的大掌钻进我的连衣裙内,另一只手隔着布料在我后背游走,两只手搭配着,解开了我颈后衣裙的隐藏拉链。
把我的裙子脱掉,他扒掉我白色胸罩的肩带,俯首,舌尖绕着我滑溜溜的乳房打转,轻轻啃噬我的乳珠。
快感不断侵蚀着我,我捧着程嘉逸的后脑,咬住下唇,下体无法抑制地剧烈收缩着,忐忑地期待着男人用无比坚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撞开穴内每一处柔软的褶皱。
我渴望眼前人用残忍的性爱折磨我,报复我,惩罚我。
我这么想了,无意识地索求道:“宝宝,用力点。”
听到我的诉求,程嘉逸从我的双乳间抬起头来,唇角浮现出一抹标志的邪魅恶劣的笑,又抿直了唇线,用力挺动胯部,狠狠地抽顶了几十下鸡巴。
坚硬的龟棱冲刷着甬道内壁,我紧闭双眼,一股强烈的快感迅速从尾椎骨向上蔓延,爽得我连头发都在发麻,手指死死扣住程嘉逸的肩头,夹紧了花穴。
龟头反复冲撞着宫颈口,下体又痛又爽。
然而,就在我即将抵达高潮之际,程嘉逸蓦地停了下来,抬起我的臀部,将我放到他的大腿上。
我困惑地睁开双眼,喘着粗气问他怎么了。
程嘉逸握住我布满汗液的奶子,指尖拨捻着乳头,低垂着眼帘,无辜又稚气地说:“没什么,就是突然感觉挺没劲的。你又不是我的谁,又不爱我,我凭什么要卖力取悦你?我又不是你点的鸭。”
我呼吸一滞。
我当然知道此时此刻程嘉逸想要什么,想听什么。
可我不想就这么轻易满足了他,也不想让他占据这段关系的主导地位。
我佯装生气:“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这种事难道不是相互的吗,是只有我一个人舒服吗?你是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