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很多。

回民不吃猪肉,所以养殖牛羊的更多,清真饭馆占比更大。

我问程嘉逸能不能喝羊肉汤,会不会介意羊肉有膻味。不然去吃辣子兔也可以。

听到我说吃兔子,程嘉逸拧起眉,刻意压低了声音,用略显粗狂低沉的男性嗓音调侃道:“兔兔那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

我夹起嗓子:“兔兔那么可爱,勉强算个热菜,不爱吃你就滚蛋。”

程嘉逸斜睨了我一眼:“你让我滚蛋我就滚蛋?你算哪个小鹌鹑蛋?”

我:“我不是鹌鹑蛋,照样能把你耍的团团转。”

程:“为此我感到深深地不安,吓得从此不敢吃晚饭。”

……

我俩又即兴掰头了一阵。

最后我提醒程嘉逸,县城里的饭店卫生条件都不容乐观。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我这么说。

程嘉逸坦然一笑:“我是不会在路边饭店吃东西,但我也不是喝露水、吃金子长大的。留学时我也吃过不伦不类的白人餐,我不信还有比那些更难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