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苦的,后来又喝了那杯抹茶椰咖,根本没尝出来贝果到底是什么滋味。

我说不知道。

程嘉逸拧起眉,低声喃喃:“怎么会不知道呢?”

他这么说着,就着我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残缺的贝果。

现在我懂他的用意了。

我笑了。

看见我终于露出笑脸,程嘉逸也笑了。

他微微勾起唇角,慢悠悠地咀嚼着口中的食物。

许久之后,程嘉逸低头检查贝果的包装袋:“确实没味,跟吃草似的。”

我阴阳怪气地说:“我们牛马就是吃饲料长大的,跟你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