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恍惚,有些不解,从雾蒙蒙的视野中哀怨地望着他。
程嘉逸接到我的眼神,暧昧地勾起唇角,戴上避孕套,返回床边。
他抓住我的脚踝,如同拖动一具尸体,将我拉到床沿,抱起我一条腿架在肩头,将滚烫粗长的阳具压在我腿间红肿发热的穴口。
程嘉逸轻阖眼帘,表情惬意,犹如一只高贵慵懒的猫正在被主人爱抚着下颌,抬起刚长出胡渣的下巴,轻轻亲吻摩擦着我小腿肚的肌肤。
与此同时,他缓缓前后款动着胯部,借由性器上错乱暴起的青筋、坚硬的龟棱顶蹭着我腿间细缝之上凸起的小珍珠。
见他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宁可用性折磨自己也要折磨我,我佯装生气地警告道:“要做就好好做,不做就睡觉。”
程嘉逸挣开眼睛,敛起脸上享受的神情,报复似的,用龟头重重顶撞我敏感的阴蒂。
然后他将视线集中在我的双腿间,扶正肉棒,对准穴口,将炙热的铁刃缓缓刺入饥渴难耐的穴中。
只有刚探进头那一瞬间的温柔
接下来就是一股脑的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