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认识程嘉逸之前,我拿仅有的积蓄开过花店咖啡店等。可那些无一例外的被我以前的金主想办法弄黄了。

那位不想我有其它谋生手段,他不想我飞出他为我打造的金丝笼。

后来跟了程嘉逸,他从不关心我想干嘛,在干嘛。

他不问,我却像在跟他较劲似的,故意表现得像个好吃懒做的情妇,无所事事,不思进取。

好像一个正值叛逆期的孩子,故意用不学习、不吃饭、惩罚自己的方式吸引父母的关爱。

程嘉逸从浴室出来之时,我已经换好了干净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