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地嚎啕大哭。

我赶紧抱住程嘉逸,深深地懊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提早给他这个拥抱:“程嘉逸,你别这样。你不能因为我把他搞得家破人亡。你这样让我以后怎么活?”

“你不是爱我吗,难道你愿意看我一辈子有负罪感地活着吗?还是说,你想我也死啊?”

我用残存的理智警告自己。

我说的每句话出发点必须是我。

倘若我说是为了蒋凯乐,程嘉逸肯定会想出更残忍地办法对付蒋凯乐,甚至是他的家人。

程嘉逸平静地说:“我爱你才会惯着你别扭的臭脾气,心疼你的过往,维护你那点可笑的穷人自尊,与你玩拉扯的把戏,好声好气地同你讲话,像小学生一样跟你拌嘴。但任真,你不要真觉得我在和你玩过家家游戏。”

“既然你觉得我是个好人,你不爱我。那你就继续去爱那个烂人。”

说到这,程嘉逸笑了,一语双关道:“没事,你爱死他了。再有下一个,我还有别的玩法。”

这样的程嘉逸让我陌生忌惮恐惧。

我强忍着不适,迎上他冷森森的目光,着急地澄清:“我不爱他,我从来没说过我爱他。求你别这样,你这样只会让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