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唇角:“那万一中奖了怎么办?无论流掉还是生下来,对你身体的伤害都很大。”

他垂下眼帘,避开我期盼的目光,严肃而坦诚地强调:“抱歉,我不想我的孩子是私生子。”

听见他这么诚实地提醒我的身份,我的心口传来一阵窒息的绞痛。

我强忍着心痛,挤出笑容说我可以吃事后避孕药。

程嘉逸说:“没必要。听说吃药也很伤身体。你觉得戴套影响快感吗?”

他可能是全天下唯一一个越轨还在考虑女方身体健康的人吧。

他总是这样,用温柔平静的语调若无其事地说出最残忍的话,间接提醒我们不是一路人。

我无奈地笑,终于将内心深处最想问的问题问出了口:“程嘉逸,说实话,你是不是嫌我脏?”

程嘉逸愣了两秒,他说不是。

他的犹豫足够使我的热情冷却,我说:“你先去洗吧。”

程嘉逸将我从沙发上抱起来,压到床上,脱掉我们身上的衣服,埋头在我的肩窝里,细细亲吻我的脖颈,耍无赖地问:“又生气了?”

我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