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反驳:“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鸢尾花有毒。”

程嘉逸应道:“我小时候喜欢观赏花,长大后就痴恋迷人的危险。”

我做结论:“你真滥情。”

程嘉逸为自己辩解:“这就叫滥情?难道我得一辈子巴巴地舔着、哄着以前喜欢过的人?我喜欢过她,难道要不问她意志地强行占有她,要求她的同时束缚我自己一辈子?平心而论,你现在还喜欢你小时候喜欢的人么?”

我快被程嘉逸这段话绕晕了,但我坚持认为他是个烂人:“我说你滥情是因为上次你说你有很多女人。你说,要是你的女人都来问问你还要不要她了,你每天什么都不用干了,光应付她们就行了。”

程嘉逸笑了:“你是不是傻啊?难道你听不出我那是气话?你都能给我甩脸子,耷拉着张臭脸,我气不过,说两句难听的怎么了?”

我问:“真的?”

程嘉逸玩世不恭地回答:“真真的。”

“你是在叫我小名吗?”

“是啊。”

片刻后,程嘉逸转移了话题,低声问:“任真,这段时间你有没有想我?”

这个问题太暧昧了,我不知哪个才是标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