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程嘉逸来说,买一颗钻石易如反掌,他的妻子兴许还能从他这得到一座钻石城堡。
可我却因为他记得8号是我的经期而误会他是爱我的。
他怎么会记得我几号来日子?
爱?
我是睡傻了吧。
我爸能动弹的时候动辄打我骂我,我妈自杀前丝毫没有考虑过我独自一人该如何过活。
我家那些亲戚对我唯恐避之不及,说我是灾星。
我大伯甚至要当着我那瘫痪的爸的面强奸我,我极力反抗,因此左手无名指微微有些弯曲,再也伸不直了。
生我养我的人、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们尚且如此。
这世界上,还有其他人会爱我吗?
我笑了。
在黑暗中我似乎也听到了程嘉逸的低笑。
接着,程嘉逸打开床头的灯,解开围在下身的浴巾,从抽屉中拿出避孕套给自己戴上。
我以前有跟他说过我可以吃药。
程嘉逸神色淡漠地说没必要,他戴套。
很久很久之后,我才反应过来,是我不自量力了。
他是嫌我脏。
即使在我们第一次见面之前,他的助理带我去私人医院体检过。
那种脏,是我的出身,洗不掉的过去,是大大小小的东西进入过我的身体,接触过我空洞无趣的灵魂。
或许他也担心我利用肚子做文章。
他有明媒正娶、门当户对的妻。
年少时也曾爱过一女,爱得轰轰烈烈、满城皆知。
上赶着给程嘉逸生孩子的女生数之不尽,我算哪根葱,抛开我那些腌臜事,我这种出身的人根本不配给程嘉逸生孩子。
0002 当情人的第二年
我有穷人的敏感,也有不为人知的骄傲,但我的敏感和骄傲在阶级和金钱面前不值一提。
在跟程嘉逸之前,我特别讨厌男女关系用「跟」来说明。
A「和」B谈恋爱,听起来就很公平。
A「跟」B,听起来就不平等。
A是B的附属品,A是跟屁虫,是狗皮膏药,是不受待见,不被重视的。
我是程嘉逸的寄生虫。
在我浮想联翩之际,程嘉逸掰开我的双腿,握住硬挺的肉棒,用坚硬巨大的龟头,重重地顶蹭了几下我的阴核。
感受到他分身的炙热和坚硬,我抖了抖身子。
程嘉逸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一边唇角微微抬起,露出恶作剧得逞的笑,笑容蛊惑又散漫。
他扶着肉棒,沿着我腿间细缝上下滑动,空气中传来避孕套和阴唇摩擦的声音。
随着时间流逝,那淫靡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让人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我抬起眼睛,借着床头微弱的灯光,直直地凝视着程嘉逸的脸。
程嘉逸很帅。
帅得毫无技巧,就硬帅。
面部挑不出一点缺陷
浓眉大眼,双眼皮折痕很窄且深,他习惯低垂着眼睑,看人的眼神是上位者一贯的淡漠和冷傲。
颧骨和眉弓凸出却不算太高,鼻梁倒是十分高挺,嘴唇薄厚适中。下颌不宽也不窄,侧脸线条流畅又硬朗。
是传统中式审美大大方方的帅,是西方审美五官立体、极具性张力的帅。
实际上我常常觉得和程嘉逸做爱,身份地位发生了调转,有点像我是个家财万贯的富婆,点了个靠脸吃饭的小白脸。
只是看着他的脸,我就能达到高潮。
他跪在床边,双手扶着我的膝盖,慢慢将鸡巴插进我的穴中。
尽管我下面已经分泌了足够多的润滑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