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开,舌头绞他的舌。
“唔......嗯......”萧白昂着头和男人接吻,下体不断承受猛烈的进攻。
男人的沉闷的呼吸声在他耳边散开,体内的性器入得急切,胯部和阴部的撞击啪啪响,萧白吓得要死,哀求道:“轻一点,轻一点。”
顾明瀚的床很稳重,但是萧白的害怕放大了一切的声音,细微的挤压声在他耳朵扩大了数百倍,实在太冒险了,要是被阿姨和叔叔听到了可怎么办。
最后看他实在是太害怕了,顾明瀚把人从床上捞起来,带到墙边。
萧白的手撑在冰冷的瓷砖上,一边腿被拖起来,一边手被人压在墙上,下体迎合重新插入的性器。
顾明瀚死死压着他,暖气下的肉体都蒙上了层细汗。
胸前的两团白被激起淫荡的波纹,性器每抽一下都带出糜红的穴肉。
这是一场没有什么声音的性爱,只有被肏到骚处时,萧白才忍不住叫出两声,他实在怕的厉害。
顾明瀚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时,心软得一塌糊涂,后来温温柔柔的干他,不至于让他被一下顶到骚处而控制不住地叫出来。
萧白被人抓着手紧扣,同带在左手的红绳手链也紧紧靠在一起,似融为一体,。
顾明瀚好笑的想,是不是月老的隐藏的红绳绑在了他们的两端。上面的金饰品也相互碰撞,发出陷在欲海里的人根本听不到的声响。
这天夜里,城市里又多了一扇彻夜通明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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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
天际边浮起一片鱼肚白时,屋内的那盏灯才被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