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认,她此刻的的确确享受着来自伴侣发自心底的依恋与臣服,那种似乎连生命都交付于她的炽热爱意,简直超越了性爱中将人艹服在自己身下。
她一边想着,一边轻柔的抚摸身前的身体。从带着微微汗意的发丝,到被自己咬得红肿的唇肉,划过敏感挺立的乳尖,最后停滞于精致而脆弱的肩胛骨,所经之处无不引起一阵颤抖。
简修呜咽着,连声音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唔……老婆不要……嗯啊……不可以摸这里……嗯啊……”
季软则是饶有兴趣地观察着伴侣的情况,她享受着爱人在她的手下每一次喘息和绽放,这让她心中更充满一种奇异的欲望,想要更加、更加过分的欺凌他,最好让他紧咬着唇瓣,齿间泄露出炽热的热流,最后泪水顺着脸颊流下,连舌头也忍耐不住的吐露在外。
她安抚性的揉了揉简修的头发,声音也轻柔下来,安慰简修道:“别急,我先去洗个澡……乖,嗯?”
简修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动作快的象是生怕季软再次丢下他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
原本清冷中带着冷淡的声音已经在连续不断的哭泣中染上了些许嘶哑,联系到话语的内容,平白添了几分情色意味。
“不要……老婆不要走……其实……其实不用洗澡的!!”
他红艳的脸上又增添了几分热意,嘴中却磕磕绊绊的解释:“主人……骚货喜欢用嘴给主人洗澡……骚货……骚货最喜欢主人的原味肉棒了……”
他说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简直细若蚊讷,几乎听不到。但这根本难不倒身为狼族的季软,犬科类的听力不仅让她听得清清楚楚,还敏锐的捕捉到了简修话语中的羞涩和胆怯。
季软好脾气的笑了笑,手上的力量却陡然增大,直接单手搂抱住浑身赤裸的简修向床上走去。
待两人来到床边,季软就已经在这短短的几秒褪去了下身的衣物。啪的一声,简修整个人半跪着趴在床上。
清冷的脸庞直直对着昂扬的凶器,紫红粗壮的一根,不仅带着些棱角,顶端还微微翘起,硕大的龟头一翕一张,从中吐出大量粘液,量多的甚至顺着柱身蜿蜒流下,将鼓鼓胀胀的囊袋染的发亮。
简修感受到脸颊前端的灼热气息,眼神仔细地观察着这根让他多次高潮到筋疲力尽的肉棒,口中不易察觉的咽了咽口水。
是,他就是主人的骚货,想舔主人大肉棒的骚货……
他默默的想着,而一旁的季软已经有些不耐烦了,遂催促性地挺了挺性器,这下滚烫的龟头直接抵住了殷红的唇肉,甚至顶开了一丝缝隙触碰到了舌尖。
肉棒特有的味道顿时充斥在口腔内,因为尚未清洗,甚至还带着一丝腥膻,简修却丝毫不排斥。
他忍住将口中肉棒直接吞进喉咙的想法,耐着性子一点一点舔弄。
他轻柔的嘬吸龟头顶端的马眼,灵活的舌尖甚至不断抠挖小孔,想从中榨出好吃的液体。然后仔细地舔吸冠状沟,尝试着把粗壮的肉棒吞进嘴里,滋滋水声回荡在两人耳边。
“唔……主人肉棒好热……骚货喜欢舔主人的肉棒…嗯…滋……好棒……好好吃……”
季软早就在被简修舔弄性器的第一刻就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随后双手固定着身下人的肩膀,紫黑的肉棒不住地耸动,一下全部抽出,在简修不舍追寻时又尽数没入,粗长的肉棒直抵喉咙口。
在肉棒顶端的棱角来回搔刮喉咙处的软肉时,一阵生理性的刺激袭来,空间急剧缩小,将肉棒挤压的更加的用力。
季软感受到这扑面而来的刺激,甚至来不及冲刺就这样草草交代了出来。
犬类特有的阴茎随着大量乳白色精液的射出而胀大,在长达几十秒的射精时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