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谢舒眸光深沉了几许,刚才一直抱着郎君的时候,谢舒并不吃力,可是现在,谢舒却忽然觉得有些艰难。
但谢舒仍然没舍得放开郎君。
他的郎君,就这样倚在他的怀里,长睫簌簌抖动,如同花丛中展翅欲飞的蝴蝶。
惹人心痒,也让人爱怜。
最后,谢舒抱着郎君直接走进了屋内。
路上周遭的丫鬟都自觉避让,风荷更是贴心地关上了房门,但虞楚息哪里想不到她们背后定是在偷笑自己。
等再无外人的时候,虞楚息这才捏紧拳头,轻轻锤了一下谢舒的肩头,又去捏他的鼻子道:“下次不许在外面这样了。”
郎君的拳头不疼不痒,声音娇娇颤颤,就连“惩罚”的力度都可以忽略不计。
谢舒喉间滚动,自从刚才起,他的身体里仿佛就窜起了一股热流,而现在不仅没有得到任何的缓解,反而郎君的一点动作都能够掀起万般波澜。
谢舒忽然沿着郎君玉白修长手指亲了一下,趁着郎君没反应过来,就连手心都细细啄吻了一番,然后低声道:“那在家里可以这样对郎君吗?”
虞楚息哪里想得到谢舒会这样做,他唇角吻过的指尖,仿佛有电流在肌肤上游走,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他的声音带了一丝暗哑,回想在耳畔的时候,平白惹人颤栗。
虞楚息手脚都绵软无力,说不出一个好,更说不出一个不好,脸上烧热,唇角微张。
下一刻,就被人亲了上去,里里外外都照顾地彻底。
过了一会儿,谢舒才放开郎君,两人慢慢地平复着呼吸,谢舒则低头,将郎君散开的衣襟整理好,将他揉乱的衣角也一点一点地压平。
虞楚息闭着眼睛,他脸上的热意好不容易才消退了一些,这时才想起什么,有些不满地指责道:“你回来就......也不给我讲讲今日的事情。”
谢舒无奈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原本刚才就想和郎君说的。
可是郎君实在让人......
谢舒便将文会的事情说了一遍,包括他今后要举办文社,还有目前遇到的经费问题。
说到最后,谢舒说了几样他刚才想出一些办法,也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这文社既然是和科举有关,可以将他们每次有用的言论选文刻稿,以坊养社。或者得到政府支持,还有像现代品牌一样,如果有了较大的影响力之后,就会有人资助......
虞楚息轻笑一声,吐息绵密:“那我第一个资助你好了,但有一点,不是白给的......”
*
过几日后,谢舒举办的这场绘幅楼文会便以一种始料不及的速度,在整个金陵开始流传开来。
其实在文会没有举行之前,便已经开始预热了,谢舒作为前国子监祭酒姜鸿的关门弟子,又是虞家的赘婿,他要办文会,到底是什么打算?
而谁也没有想到,谢舒还真如他所发的请帖所说,竟然不吝于分享讲学科举之道!
当日,谢舒的形貌惊艳众人,他的才华深入人心,而更令人难以忘怀的,是他气度风范。
那些参加过文会的人回去也对他赞不绝口,导致没有去成的学子们不禁扼腕,感觉到自己仿佛错过了很多东西,就连金陵一些心高气傲搁置请帖的才子名士也有种说不出的后悔。
但很快,他们经过打听得知了一件事情,这场文会下个月还会继续召开,不仅如此,谢舒还打算举办一个文社,以科举制学为目的。
这事一出,再次引得不少人心头浮动,这要是以后真的有了这么一个文社,别的学子都要参加,他们不去,岂不是比别人落后一截?
可偏偏,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