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庆翘翘死,他不会被压到县里坐牢。这辈子他都会缠着你的!”
庆脆脆:“那就让他来,来一回教训一回,总好过你杀人偿命,总好过让我没了你呀!你知道若是有人发现,若是有人去检举,你要下大狱判刑流放,你想过我嘛?你想过三叶子嘛?”
“脆脆,我管不了那么多。”
只要一想到后半辈子脆脆被这样一个恶魔缠上,若是哪一天不慎落在于大壮手里,遭受同庆翘翘一样的事情。
一想到这些,他只恨今日那把刀捅得太利索,没让人吃上教训。
“脆脆,你是有本事的人。三叶子托付给你,我放心。”他眼里同样是泪,“当年,你一张饼子救了我们兄弟,这辈子就是我欠你的。我用命偿一命,我不后悔。”
庆脆脆泪眼婆娑看他,“什么一张饼子?”
王二麻子于是道:“五年前的大冬天,老天爷飞雪了半月,当时我和三叶子刚被大嫂赶出门,没有住的地方,只好在野寺......”
野寺庙四处漏风,至少有顶遮挡。
他将三叶子安顿好,记挂着捡上干柴生个小火堆。
却不想落雪山路湿滑,一脚踩空将脚崴了。
捡了大半天的柴火没了不说,唯一的一只瘦巴巴的老鼠都溜走了。
他在雪地里躺了好久,瞧着天上雪花越大,心说:就这样死了也好,反正也没人记挂,没准死了,能激起大哥一家的愧疚,将三叶子重新接回去呢。
昏昏沉沉的时候,被一只暖呼呼的手掌给拍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