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一亮,猜测:“王二嫂子,这门脸是不是专门收鱼的?”
庆脆脆点点头,“不仅是专门收鱼,还收其他海货。你得学着做海货的报价簿子,学着算账,每半月来我这走一趟,一是领工钱,二是和我对账。”
杨狗蛋越听越欢喜,这不是镇上那些体面大管事做的活吗?
村子里只有赵家大房的叔子在镇上做管事,成日里牛气得很,鼻孔都要朝天了。
欢喜过后又有些不好意思,“我不认字,也没做过账本,要是料理不来....”
庆脆脆宽慰地笑了笑,“我以前也不会,还是跟镇上酒楼的账房看了好几次才学会。你王二哥以前也不识字,现在不也照猫画虎,学了齐全。”
说着将一个小簿子递到杨狗蛋跟前,一一教了做账是怎么个门道。
前后学了三四趟,杨狗蛋就能上手了。
再来一回,那小簿子上已经写得有模有样,除了有些字模样丑些,但是意思到位。
庆脆脆赞赏地翻翻,将一小把算盘递过去,“闲了,你自己巴拉巴拉,不难,你脑子灵光,相信自己。”
杨狗蛋接过新算盘,明白这个收海货的管事位置自己是拿稳了。
做了管事,王二嫂子....不....是东家,东家说一个月给固定工钱两百铜子,要知道赵家大房叔叔一个月才一百七十个铜子呢。
而且东家说年底算总账,要是盈润不错,还有三两银子的分红呢。
她娘知道了指不定又得磕头拜祖宗,夜里发梦都笑出声来。
庆脆脆赏了恩也把丑话说在前头,“铺子门脸小,但你最大的。旁人来是上工,不是自己人。我信不过。但你是大掌柜,前后要面面俱到,别苛待底下人也别起了歪心思。”
这话是警醒他别过分得意了。
杨狗蛋认真地点头保证,“东家娘子放心,我杨狗蛋不是狼心狗肺的人,以后肯定老实本分的做事。”
庆脆脆和丈夫对视一眼,齐齐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