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砸,其中一颗大的正好打在庆脆脆的头上,她把三叶子护在身后,跨步拽了几个人当中最嚣张的那个。

“你是谁家的孩子?这么没教养?”看他还抬腿踢人,抓了他胳膊转身,随手拿了一只树条,呼呼地就抽。

树条细长,她力气不小,没几下就打地这孩子哇哇直哭。

庆脆脆只是教训他,并不过分收拾,将树条扔开,指着剩下几个躲得远远的孩子,警告道:“下次再看见你们欺负三叶子,小心我抓着你打地你爹娘都认不出。”

小孩子不敢多嘴,害怕地转身往村里跑。

其中一个一边跑一边喊:“王豆豆被人打了,王豆豆被人打了。”

庆脆脆将手里这个放开,“你叫王豆豆?你爹娘是谁?我倒要看看,是谁家的孩子这么不懂事,欺负一个生病的小娃娃?”

一想到方才三叶子哭得喘不上气的样子,她就窝火,索性又抽了三下。

听着厉害,其实都在肉多的屁股上。

而且小孩穿的不少,真落到实处没几下,吓唬吓唬他罢了。

“以后还欺负三叶子嘛?”她问。

看他满脸鼻涕眼泪,却听懂了她的话,乖乖地揉着眼睛点头,这才放他离开。

三叶子跟在她身后回来,脸上已经没泪珠,还是抽抽搭搭,“二嫂子,王豆豆是大嫂子的娃娃,他肯定要回去告状。”

庆脆脆动作一滞,大嫂子?那不就是她妯娌。

她皱皱眉头,“他是不是老来欺负你?”

三叶子点点头,“他老来家里,见哥哥不在,就扯我衣服,还拿石头砸我。”

“你哥哥知道嘛?”

三叶子再次点头,“可是哥哥告诉王豆豆不许打我后,王豆豆回家就要告状,然后大嫂子就要来家里骂二哥哥。”

所以后来即使被欺负了,他也不再和二哥哥说,二哥哥养他很辛苦,每天砍柴打猎,还得养他吃药,就不用添麻烦了。

庆脆脆才不怕所谓的王大嫂,“没事,有了二嫂嫂,她再敢上门必定大棍子赶出去。”

王二麻子回来听了前后,忙活着将艾草捣成泥,“大嫂是长辈,每次都拿身份压人,我嘴笨说不过她。”

“有理不在辈分,我倒要看她有多厉害。”庆脆脆摩肩擦掌,只等着人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