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让给她也没什么的。

翌日天没亮,庆脆脆察觉到身边人起身了,迷糊地跟着起来。

“是要进山砍柴了吗?”

王二麻子想让她再睡一会儿,低低地嗯一声,这时候出门,天刚亮正好够一捆柴,送到镇上卖了,还能赶在天黑前回来。

这几天他顾不上砍柴打猎,一直忙着修补茅草屋和三叶子的木屋,一个铜板都没换回来。

上一次给三叶子买的药快要吃光了,家里的粗面也不够,再不勤谨些,他们三个就要揭不开锅了。

庆脆脆还没有完全了解到王家的具体情况,只当这是他往日出门的时辰,翻了衣裳穿上,惦记着做饭。

她爹每次下地吃得肚饱饱的,要不然没力气干活。还容易眼花晕倒。

王二麻子不让她动,推脱说不饿,进山会有野果子吃,匆匆说了几句,慌乱窜走了。

庆脆脆无奈,没听到旁边有三叶子的声响,料是他还没醒,放轻手脚重新躺在咯人的木床上。

这个点儿正是最冷的时候,她搓搓生冷的手臂,起身从包裹里将一件旧衣裳裹上,渐渐眯上。

她不是赖床的人,闭上眼没多久,天边刚有一点光亮,她就起身了。

家里还有三叶子,早起做好饭,等着王二哥从山上回来也好过挨饿。

有了亮色,不借着昨晚的烛光,她终于看清了王家这座小院子。

额....说小院子都是恭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