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临出门被二闺女说了一顿,顿知自己昏了脑袋。
大闺女刚失了孩子,这时候抱着三宝,可不是往心窝了扎刀子嘛。
她是过来人,最知道这段时间是大闺女和女婿煎熬的时候,若是两两对看互相责怪,难免成了怨怼。
所以便常来看看。
距离那天已经过去五日了,大闺女坐小月子,女婿不叫出门,只卧床养着。庆母不抱三宝了,手里也不空着,却提了一食盒。
里边是加了红枣、枸杞等温补药材的一罐老母鸡汤。
到了跟前,正巧和外家大嫂子碰到一处。
庆母知道这几天珍珠在工坊里做事,道:“今日是你来送的?”
朱大娘子见了小姑子心里发虚,生怕被发觉什么,不敢抬头看人,道:“可不是嘛。她在那处,三小跟着二麻子学呢,我不放心两孩子,送了一程。到这跟前想着来看看脆脆。”
王丰听敲门声,将二人引进去。
庆母又是哀叹,“可不说了,脆脆倒是心宽,这两天有笑容了,实在是我心疼那没出世的娃娃,一想起来就想骂人。”
朱大娘子虚扶着人进门,看她脸上神情不忿,试探问起,“要不说王二心伤了。这可是两人头一孩子,叫这村糟害了。听说是闹得要脱村里户籍,有说落在哪里?”
“哪里是说脱户籍就能脱开的?现今是太平年,官府松散些,但也不是谁想动户版就能动的。在村里是粮户,脱了粮户能变成啥?”
其实这话是庆父在家时候嘀咕的。
庆母也不知是什么道理,反正在她眼里,人这一辈子靠庄稼生,地在哪里,人就哪里活。背井离乡,祖宗的魂也在天上荡着呢。那可是大不孝!
“其实也不用走过远,就跟那钱家人从临花村挪到花溪村一样,户契上还是咱们临海县人家,只不过是人挪动了屋舍。”
“老话说,人挪活树挪死,这村黑心眼,换个地方不就行了。”
朱大娘子一心鼓动。
王家二房能挪到临花村就再好不过了,到时候起新屋舍,又是一个村子的,珍珠的好事就更近了。
而被她惦记的珍珠此时却苦着脸,愁眉不展地盯着工坊的小门。
四五个灰衣小工提着满满当当的篓子往里走,看这架势,又是不停歇地忙活一上晌。
比以前活更多了,见到姐夫的时候却只有那么一小会儿。
难熬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连载期间因为有倒V 所以就不开防盗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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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得,那日敌军破城,战火屠戮,他将她紧紧搂在怀中,“阿溪,你一定不要忘了我,黄泉碧落,等我去找你。”
苟溪娘在奈何桥头喝下孟婆汤后,一睁眼,就见同她共饮一杯毒酒赴死的丈夫站在床前,一脸关切地看着自己。
重来一世,她替了丈夫那早死的亡妻,再不愿做上一世那只知道哭的不争气。
从今陪他从头过。
一路披荆斩棘,替他挡刀为他拼死,送他登上九五。
从未料到此生能陪他走这般远。
民间有话,朱氏江山,十功有六在皇后。哦,不,应该是天后。
毕竟开国武帝临朝立苟氏女为后,加赐显圣天号,二圣临朝可是载入史册流经万年的事情呐。
男主版视角
万重山大当家昨夜大婚,突遭水匪夜袭,只得匆匆揭过盖头,尚未看清新娘面容便提刀下山迎敌。
怎料新娘子比他还勇,自嫁妆盒子摸出两柄紫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