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理,该昭明规矩的,打点清楚了。再有下一次,这身掌柜长衫交托出来吧。”

这一番连消带打,底下管事一时沉入回忆,看自己铺子里是不是也有哪里不足。

庆脆脆由着他们安静僵立着。

片刻后,示意谷雨端茶给众人。

她自己也干渴,却见身侧有一细致白瓷的茶盏递过来,抬眼正是丈夫端的,一边使眼色叫她润润嗓子,偷摸着竖起一个大拇指赞她。

那神情分明在说:娘子,真厉害!

庆脆脆险些破功,其实她自己心里也虚着,一会儿笑一会儿虎脸的,又不是唱大戏。

全是照着上一辈子白氏的样子来的。

这一道凉茶像是冲淡了方才的严肃场面,庆脆脆道:“罚和赏是一并的。不能说光罚人不赏人,没得让外人觉得王家生意苛待。”

管事们连声说不敢。

庆脆脆道:“海昌铺子吞货量大,走账也快,瞧着才两个月,账本簿子已经垒了三本。难得是分总账目的明细利落,比我这边自己的内账都要做得好。大功在杨管事这边,小功在秦二管事这头。

照着咱们定好的规矩,杨管事得八两八的赏钱,秦管事得二两二的赏钱。且这些日子,大家都辛苦,凡是上工连达十五天的,都能在说定工钱的基础上每人再封三十个铜子的赏钱。”

这可是大赏。

海昌铺子的两个顿时喜乐盈天。

接下来便是镇上大海铺子的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