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往日钱婶子和她们是一边地位的,今儿人家是管事娘子,吆五喝六的,瞧着就得势人样子。
不过她们酸也没得别的说辞,谁让钱家这个从去岁就跟着东家做事了。
用人当然是用旧的好,毕竟有情分在。
且她们若是想像钱婶子一般体面管人,须得更上心。
东家说了,莫以为之前曾做过就自诩比新人强,要知道这本事不难,做上几日熟练了,大家都是熟手。
比这比那,还不如比较谁能坚持。
万不想哪一天也能混个管事娘子当呢?
庆脆脆正坐工台处给秦二写入库条子,听着一道小黄鹂般好听的嗓音在不远处响起。
是珍珠表妹在和丈夫请礼呢。
小妮子一个,还学钱婆子请安的姿势。
她笑了笑,收回视线正好瞧见秦二眼巴巴地看着珍珠,于是笑道:“怎么?惦记着成家了?”
秦二嘿嘿笑,“没有。就是...就...没啥。”
他黑土蛋一个,哪里配得上那鸡蛋般白嫩的小姑娘。